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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机精神楷模——记中国现代医院奠基人黄锡璆博士
来源:新海俊 | 作者:xinhaijun | 发布时间: 2014-04-18 | 203519 次浏览 | 分享到:

“只要一说到工作,黄博士就精神抖擞起来。有时候几天忙下来,我们年轻人都已经累得撑不住了,博士还是精神饱满。博士今年72岁了,还是那样,出差的密度比我们还大。”中国中元建筑师辛春华说。

黄锡璆实在太忙了。

“我现在一般晚上12点睡觉,早上六点起床,睡六个小时。”黄锡璆感叹,“现在不比当年了。以前我还能扛,每天睡4个小时就可以了,甚至干通宵,第二天还可以接着工作。”

做设计工作需要深入一线,出差对黄锡璆来说就是家常便饭。据统计,自参加工作至退休前,他平均每年出差在外超过100天。在他的办公室,始终放有一个随时“待命”的拉杆箱,里边装着一些简单的随身物品,只要工作需要,他提起包就走,即便2001年退休后也是如此。

很多人出差时,总要抽空看看当地的旅游景点。但黄锡璆出差,往往只注意当地的医院。“建筑风景我也爱看,但是我对医院有特殊爱好。我每到一个地方,都要看看当地的医院,都要拍一些照,搜集一些资料。”

黄锡璆把每一点空闲都利用起来,几乎每一件事都与他所钟爱的医院设计有关。出差稍有点空闲的时候,他喜欢抄起笔来画速写。“我出差就带一个本子,出去有时间、有精力的时候,有时天不好,时间紧就从窗口望着外面画速写。这几年画了六七本。过节的时候,我把速写寄给朋友们当明信片,他们还蛮喜欢的。”

黄锡璆似乎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疲倦。

“我以前加班比较多,人家说你不觉得累呀。我真不觉得累,因为我有兴趣,想把这个事情做好;人总在兴奋状态,就不觉得累。”黄锡璆说。

20027月,黄锡璆因工作过度劳累导致视网膜脱落,不得已住进自己亲手设计的北医三院眼科病房。即便在患病休养期间,他还在以患者的身份细心观察和体验设计效果。他发现,病区地脚灯高度设置不合理,会影响患者休息。在眼疾尚未完全康复时,他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小汤山“非典”医院的建设中,每天奋战在第一线,忙碌到深夜12点,有时到家已凌晨3点多,翌日早晨他又准时来到小汤山设计工地上。

在单位努力工作,回到家里,还是惦记着与工作有关的事。“他喜欢看中央电视台的英文频道,练习英语听力,顺便了解一些国际资讯。屋子里到处是他的书和剪贴的报纸,床头全都是。我也不敢动,怕动了找不着,他会跟我发脾气。”妻子说。

“军功章里,有我的一半,也有你的一半。”由于工作太忙,黄锡璆对自己的家庭照顾不多,这让他一直觉得很愧疚。“家里的家务他基本不管,做什么就吃什么。买菜买东西都是我干,他的衣服里外都是我给他买的。他从不关心自己穿什么,每次出差基本都是我给他备好、熨好。”妻子说。

不过,虽然黄锡璆对自己要求很高,但他并不苛求于人。“我跟其他领导说,现在的年轻人,他要成家,要交朋友,要休息,不可能一天到晚像我那样加班。我家里有人照顾,我也放心,也没有别的问题,可以全力地投入,但我不这么要求你们。”

然而,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。已经功成名就、两鬓斑白的黄锡璆还在这么努力工作,让中国中元的很多年轻人备受鼓舞;他们觉得,黄博士岁数这么大了,都这么努力干,我们年轻人要是不努力,实在说不过去。

 

一片冰心在玉壶

“我们的成绩来自于团队的合力,来自于集体的力量,我自己不过尽了自己应尽的一份。这些年来,许多年轻同志担当更多的责任,做了更多的工作,他们比我更辛苦、更劳累。”

 

黄锡璆是伟大的,但又是平凡的。

黄锡璆获得过的荣誉很多:1995年被评为全国先进工作者,1997年当选为中国共产党第十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,2000年被评为中国工程设计大师,2012年荣获第六届“梁思成建筑奖”……光环一个接一个,但是他本色不改,从不因此而讲条件。天天照常上下班,工作需要背起挎包就出差,甚至经常和年轻人一样攀爬在工地上。不知道的人,绝不会想到他是一个获得这么多荣誉的设计大师和权威专家。

黄锡璆数十年如一日,始终以一种平和的心境,在自己的岗位上努力工作;不为名所缚,不为物所累,不为利所驱;守得住清贫,耐得住寂寞;不怕吃苦,不怕吃亏,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祖国医疗建筑事业。

巍巍山顶立,深深海底行。

这种平凡,何尝不是另一种伟大。

 

淡泊明志宁静致远

黄锡璆在生活上俭朴而随意。

“十多年前,那个时候正是手机普及的时候,黄博士连手机也不用,我们经常找不到他。有一次,我们一块谈方案,谈到下午两点多钟,他说,这个方案谈到这儿吧,再有两个小时我要去英国,得赶紧走了——那个时候出国不像现在这么方便,他马上要出国了,还在这儿跟我们谈方案。然后,他自己拎着小包,在门口打个车就走了,也不用单位的车送。”黄锡璆的同事说。

黄锡璆对自己一向很“抠门”。当年在比利时留学时,原版书昂贵,他就复印。为把资料装订成册,他宁愿多走半个小时路程找一家比较便宜的装订店;归国后,他把自己省吃俭用下来的留学津贴为单位购买了设备和书籍。乘飞机出差,他从来都是订经济舱,而且为了赶时间,往往订最早的或者是最晚的航班,机票价格也相对便宜。

出差在外住饭店,黄锡璆的助手梁建岚说:“是不是带星的无所谓,有的时候订不上正规的饭店,住个简陋的小旅馆,他也乐呵呵的。”在饮食上,他从不挑剔,在外就餐时很喜欢进路边小店吃一碗牛肉面;单位食堂里有九元自助餐,也有十五元自助餐,黄锡璆总是踩着饭点儿的尾巴,微微哈着腰,低着头,端着餐盘出现在九元自助区。

“黄博士为人低调谦和,学识渊博;他有些不修边幅,我看他好像连钱也不会花,手机不常使,脑袋里只有图纸。他只会买书,别的东西基本都不买。好像有点与世隔绝的感觉,估计他脑子里只有工作。”赵文清说。

2002年秋,因视网膜脱落,黄锡璆卧病休养了一段时间。这期间,他不止一次对领导说:“我没有上班,工资是不是应该降一降?否则我于心不安。”

然而,就在今年三月,黄锡璆把获得梁思成奖的十万元奖金捐赠给了母校东南大学。

单位体恤他年事高而且住得远,为他安排了车辆,但他从来没有因为家里的一件私事用车。为他开车的司机小金说:“有时候周末要加班,黄博士为了让我能休息,就自己打车到单位,不通知我。我跟他说,您不用客气;博士说,你平时忙,周六日好不容易休息,就休息吧。”

“黄博士高兴的时候特别像小孩,很单纯的高兴。出去跟别人交流的话,他的开心是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的。他没有杂念,他的心很干净。”助手梁建岚说。

“我跟博士认识二十多年了,从来没有听到博士说谁一个‘不’字;不管是学界中人还是周围的同事,黄博士总是与人为善。”丁建说。

捧着一颗心来,不带半根草去。

对自己的家庭,黄锡璆自觉颇有亏欠;但是,他从未想过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,为家里谋点私利。多年来,家里住房紧张,安不下书桌,他就常年趴在客厅里的小圆桌上写东西。上级领导慰问时,看到他住房拥挤,问他有什么要求,他说这样就很好。直到2008年,他家才在北京郊区购置了一套住房。

黄锡璆唯一的儿子十九岁就远走他乡、自食其力,从事与建筑设计业毫不相关的市场营销业务,从小业务员干起,靠自己的努力一点一滴打拼。有人说,其实像黄博士这样身份的人,以他在医疗界的声誉,要是想给孩子谋点方便太简单了。但是他的孩子没有沾到他一丁点的光。

当面对巨大的利益诱惑时,他却不为所动。曾有公司感叹,仅“黄锡璆”这三个字的品牌价值就不可限量,想以百万年薪把他挖走,但他断然谢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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